越南大诗人阮攸的《翘传》是一部文学杰作,被誉为一座文化高峰。因此,翻译和推广《翘传》是件极为困难的工作,需要译者做出艰苦努力。截至目前,《翘传》被翻成了20种语言,并在很多国家和地区出版。而且,由于热爱越南语的外国人还在增多,因此译本可能将不止于此。
捷克查理大学23岁的科玛列克将《翘传》200句译成了捷克语。因此,他获得了捷克政府授予的35岁以下青年译者奖。他表示,旅捷越南人约有6万人。尽管两国关系密切,但文化交流却不匹配。
在文学领域,越南只有部分作品被翻成捷克语,如胡春香诗歌作品、《翘传》、《狱中日记》。关于《翘传》,有两部译本分别于1926年和1958年出版,但它们是从法语转译过来的,准确性不高。因此,在本科毕业论文的基础上,加上对越南的热爱,科玛列克成为第一个将《翘传》直接译成捷克语的人。
他说:“我认为,《翘传》的最大价值是越南语。我读过法语转译的捷文版《翘传》。我喜欢这个故事,但对译文不太满意。我觉得自己可以做得更好。我参考了越语注释文件、黄生通翻译的英语版及陶维英的《翘传》词典”。
将《翘传》译成其他语言从来不是简单的事情,甚至对旅捷越南人也是如此。译者张鸿光表示,1951年,胡志明主席赠给来越报道奠边府战役的德国记者菲波一部张永记版《翘传》。
热爱越南文化的菲波同他的妻子,将《翘传》译成德语,于1964年出版,并于1980年再版。
谈及菲波的译本张鸿光说:“编新译本可以留给后代。我们当前要做的是重新印刷该译本。但我们印的不是德语版,而是双语版。目前,旅德越南人有12万,其中包括第二代。他们有阅读《翘传》的需求,并且也会两种语言。我想,他们一方面可以了解民族文化,一方面对照德国文化和语言。这将是有趣的体验”。
对译者阮辉煌来说,一年来,他动员旅俄越南人提供帮助,将《翘传》译成俄语。他表示,东方研究所、各所高校越语系、越南研究所都期待出一部全本译本,以增进对越南文学的了解。
他说:“我们翻译组有俄罗斯人和越南人。我们从不认为这是个人的事情,而是两国的集体工程。翻译《翘传》,我们希望能增进作为文化大国的俄罗斯人对越南民族文化的了解。完不成,我觉得自己就像欠了债似的”。
阮攸的《翘传》采用六八体诗格式。翻译组基本忠实于原著内容。但最大的困难是改变表达方式,使其符合俄罗斯文学和公众的欣赏习惯。
阮辉煌说:“一个好翻译有3个条件,即:外语好、越语好、专业好。但具备上述3个条件的译者还不能翻译《翘传》,因为它是巨大的文化城墙。我们努力越过语言壁垒,其次是将其简单化,使读者能理解其全部内容。最后是如何让读者了解其艺术性”。
对一般作品来说,译者只要克服语言障碍就行。但对《翘传》来说,译者要越过语言、成语、方言、典故等综合知识组成的城墙。因此,为向国际友人推介包括《翘传》在内的越南文学,需要更大的热情,而更重要的是长期和有序的战略。(完)